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如果……清曦仙子能这么笑,就好了。’ 第3章 第三章 公主心伤,爆精如下雨   半个月过去。   太阳高照,照在了老太监外露的屁股上,年老的屁股满是皱纹,那屁眼上更是围着一团黑毛,大腿上还有几块深浅不一的斑点,像是一条年老力衰的癞皮狗一般。   睁开浑浊的眼睛,一眼望去,就是那高高耸立,仿佛擎天巨柱一般的火红大鸡巴,晨勃给他带来了无比的活力和精力,这根可怕的紫红色肉棒青筋缠绕,龟头膨胀一下又一下,马眼中不时吐出润滑而又带着奇特味道的透明液体。   老太监双手挠了挠自己的两颗沉甸甸,又黑黝黝的囊袋,两颗囊袋经过这些天的生长,已经变成了比壮汉拳头还大,比鹅蛋还有大上好几圈,似乎都快达到那传说中的龙丸的尺寸了。   造精能力也是恐怖得吓人,老太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挂着一片又一片藕断丝连的粘稠白浊液体,地上更是射成了一堆精池精坑,那股子腥臭味儿和房间里弥漫的恶臭味儿混淆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头晕目眩,又似乎能激起人欲望的淫靡气息。   这些天老太监在浑浑噩噩中找到了自己的快乐源泉,就是疯狂地用力揉搓上下套弄自己的这根尘世巨蟒,在套弄半个时辰以上,肉棒就会愈发膨胀和狰狞,在射精时几乎能达到三十多公分,粗进十公分。   “唔噢!哦哦哦……啊……啊……啊……”   老太监疯狂套弄,干枯如鸡爪般带着污垢的手指抓着大肉棒,达到了生命的高潮巅峰,青筋突兀膨胀,输精管涨得发疼,马眼仿佛炮弹一般喷射出去。   多到仿佛下雨一般的精液狠狠撞击到天花板,粘稠的白浊精浆如拉丝一般滑落下来,在屋内几乎形成下了一场精液雨的壮观景象。   精液带着腥臭,粘稠得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洼不小的精泊,这射精量比那畜生里的猪马还要多,每次都能射出几乎有一桶水一般。   那比鹅蛋还要大上几分的囊袋睾丸在射精后会微微缩小一些,却又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造精,不消半个时辰就又变得饱满膨胀如水袋一样。   射完精的老太监总是会微微喘着气,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也得亏永巷本就如死寂一般渗人,加上老太监这个住所更是隐藏至深且无人问津,他也知道自己遭人嫌弃,白天都不敢出门,只敢在深夜去舔些残羹冷炙吃。   否则要是让皇宫里知道有个七老八十,干瘦无比,看似行将就木的老太监有一根大的令人瞠目结舌的肉棒和两颗被阉割又重新长出来,比鹅蛋还大上几分的囊袋春卵……那不仅老太监会死无葬身之地,就连宫里起码一半的人,不论男女都得跟着一起死。   老太监发泄完早晨浮躁的欲望,半软不软的肉棒微微垂下,他却有些发呆。   在老太监那贫瘠的世界观里,除了怪声就是痛苦,而这那个“仙女”出现之后,他就不再被折磨,反而一次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姜清曦那犹如美玉一般无暇的容颜,清冷的声音和冷冽的目光,那长衣中微微露出,仿佛粉雕玉琢一般精致的白皙锁骨,那玉颈下隐隐约约看见高挺的胸部……   还有,他脑海里的最后一幕,姜清曦全身覆盖精液,白浊的精浆仿佛面膜一般覆盖她的容颜,那如瀑的青丝上沾染着丝丝精斑,修长的衣裙被精液打湿,紧紧贴在娇躯上,那迷人的曼妙弧度清晰可见……   老太监下腹一阵火热,原本有些垂下的肉棒再次雄起,凶狠得直指天穹,恨不得把这满是精垢的天花板捅开,朝着仙子公主的方向大射特射。   “仙子!公主!”   “嘿嘿嘿……”   他眼神迷离,陷入了回忆的幻想里,用力得搓着自己那大的吓人的肉棒。   他并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此时正满怀心事的在那皇宫的最高峰,闭上眼睛,一次次想要排尽杂念进入修行状态,却又一次次失败。   姜清曦于皇城山最高峰的巨石上,亭亭而立,素白色的长裙和玄色的内衬修衣,显得她的娇躯修长曼妙,山风微微吹拂,掀起了裙摆的一角,露出了少女那白皙胜似象牙雕刻一般的精致小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浑然天成,仿佛是天定的绝代风华一般,仅仅只是站着,便让人自愧不已。   山风也吹起少女的青丝,一缕青丝在风中摇曳,随风飘舞,也表达着主人此时此刻的心境心情。   那如明月般皎洁的目光却有些失真,虽然望向远方,美眸中的焦距却是迷离恍惚,似乎在心不在焉。   这些天来,她似乎被一座牢笼困扰,心思无比复杂,思绪万千,却没有走火入魔的意思,境界甚至愈发稳固,只是稳固到她都已经无法看见突破的希望了。   姜清曦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陷入了“瓶颈”,如果自己没有从心境上觉悟,那这辈子境界就将寸步难行……   对于姜清曦这样一个求道之人来说,这比死了还难受。   古人云,朝闻道,夕可死矣。   这也是师父师门为什么让她下山历练心境的原因,在山林云雾中闭门造车,只会荒废天赋,停滞不前。   如今,面临“瓶颈”,姜清曦心思迷茫,灵识几乎徘徊而不定……她这种情况,若想自己勘破迷惘跃过“瓶颈”,自己试了这么久,不仅没有勘破一丝,反而越陷越深。   那就只能借助外力来改变了。   姜清曦的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那嘴角总是带着一丝倔强,眼神却坚定毫不动摇的少年。   林峰。   但此时,鬼使神差的……姜清曦又想到了那破烂不堪的房间,恶臭遍布弥漫的床上,那个骨瘦如柴,污浊又猥琐的老太监……那是这些年来,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境界的壁障在松动。   而姜清曦觉得,林峰,才是自己心中所属意的人选……老太监,就当做一场如泡沫一般的梦境,让它随风飘散吧。   打定主意,姜清曦将目光投向皇城之外,正要一步踏足虚空而去。   “姐姐,姐姐!”   姜清璃的声音却从巨石的下边传来,小魔女今天看起来兴奋不已,身后的一群太监嬷嬷还在喊着小祖宗,根本跟不上少女的脚步。   姜清曦轻轻一点,娇躯缓缓飘落,宛如仙女下凡一般,落在了姜清璃的面前,并且淡泊而平静,温柔地摸了摸姜清璃的发丝。   她并不想让自己的幼妹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那只会让人徒增烦恼,多一人的愁思。   看着辛辛苦苦终于追上来的太监宫女,还不等他们歇口气,姜清曦便挥了挥手,说道:“有我,退下吧。”   眼见长公主在此,太监宫女也是松了一口气,整个皇宫能让小魔女姜清璃乖乖听话的,除了皇帝和皇后,便只剩下这个一母同胞的长姊了。   领头太监告罪一声,便带着人又下山去了,得亏下山路好走,否则,这群太监宫女嬷嬷,怕是要躺地上了。   山顶上,此时只剩下了一大一小的帝国公主,两个美人笑靥如花,美得压过了山峰中盛开的百花,又有何人能与之斗艳呢?   “姐姐,姐姐!”调笑到一半,姜清璃突然邀功似的眨眨眼睛,“你知道……我今天发现了什么了吗?”   “什么?”姜清曦抚摸着妹妹的发丝,把那些因为狂奔乱跳而分叉的青丝抚平拉直,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   “咱们的九叔叔,就是那个魏王叔叔呀!他……他居然是魔门的人!”姜清璃邀功一般地挺起那初具规模的小胸脯说道,“这是我和林哥哥一起发现的,厉害吧?”   姜清曦抚着妹妹青丝的手,突然像是触碰静电一般停滞,下一刻又仿佛无事发生一般地问道:“你今天,出宫了?还和……林峰在一起?”   “对啊!我们还在赌场转了一圈,好好玩啊……对了,不要告诉父皇,拜托拜托!”姜清璃没有注意到姐姐话语里,根本不在意魏王之事。   她想起了在轩满堂的一幕幕,林峰捏着她的小脸蛋,和他倒挂在楼顶的夹缝里,被林峰那温暖而宽敞的怀抱,竟让姜清璃那青涩的小脸上,露出了仿佛初春樱花盛开的美丽。   姜清曦看着妹妹脸上不做伪的笑颜,和那发自内心的快乐,沉默了一瞬间,开口之后,语气却变得更加温柔,仿佛冰雪融化一般:“以后想出宫,不要偷偷乱跑,来找我,姐姐带你出去。”   “真的吗?”小魔女一听一向和父皇一个德行的姐姐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心里暗笑。   ‘果然提到林哥哥,姐姐就会变得很温柔呢……姐姐,果然是喜欢林哥哥吧……’   姜清璃心里想着,却不由诞生出了一丝难过,于是强装淡定,又有些试探性地问道:“那,能不能让我林哥哥一起玩?”   姐姐姜清曦心中冒出一丝酸楚,仿佛柴米油盐酱醋茶颠倒混在一起,甚至尝不出那是个什么滋味儿……但姜清曦依旧淡然自若:“当然可以,你们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耶!姐姐最好了!”姜清璃惊喜地从姜清曦怀里蹦起来,对着姐姐的脸上轻轻一吻。   看着妹妹如此开心,姜清曦也露出了笑颜,只是这笑颜中,有几分喜悦,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他现在在哪?”   姜清曦心中有了计较,或许,真该去问一问,林峰是如此看待姜清璃的……或者,她更想得到一个令她安心的答案。   “唔!”姜清璃挠了挠头,想到两人分开时,林峰前往的方向,“萧爷爷那里。”   萧元帅……还是另有其人?   姜清曦心里有些杂乱,她带着姜清璃回到宫殿,一个人走在山间,犹豫了良久,到底……该去,还是不去呢?   或许姜清曦自己也没发现,在下山历练之后的她,比以前多了很多很多的烦恼与忧愁……   但姜清曦并不是一个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人。   “阿嚏!阿嚏!”   皇城之中,那个被两个女子心系不忘的少年,此时便是坐在一处深院豪邸之中,在一片精心打点的秀美景色中,那竹林郁郁葱葱,微风徐徐,拍打在竹叶上,发出“嗖嗖”的声音,不远处有一块小小的药圃,珍贵少见的草药在肥沃的泥土里茁壮成长,小小的溪流从假山底下流出,蜿蜒曲折,清澈见底,在这京城里浮华锦瑟中,显得如此清新脱俗。   清秀的少年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倒是有些破坏此时此刻的美好意境。   “林大哥?”   轻声细语,仿佛清风徐来拂过山谷一般空灵清澈的声音,在身边传来,让林峰不由得抽了抽鼻子,笑道:“没事儿,指不定又是哪个鼠辈在骂我罢了。”   “骂的多,说明我做的越好,我还巴不得他们多骂骂我呢!”   他走到哪儿都是搅动风云的人物,好友恩人遍布天下,巴不得他立刻死去的生死仇敌也是多如牛毛。   林峰看着在药圃里,素手握着小巧的药锄,正在细心照料这些珍贵草药的青衣少女。   少女身着浅色内衬,外罩着淡绿色的衣裙,乌黑亮丽的青丝盘在一齐,鬓角一缕发丝轻垂,落在那光滑而精致无比,宛如粉雕玉琢一般的容颜一侧,眼中神采与古灵精怪的姜清璃,和那高高在上凛然如寒霜一般的姜清曦不同,温软如那落花秋水,柔得比天上的云彩还要飘灵。   与姜清曦那美得不可方物,犹如高山雪莲,百花不可争艳不同。少女更像是那攀着崖壁,随风飘荡的百合花一般,润物无声;身段儿与姜清曦那仿佛鬼斧神工一般,竟乎完美的黄金比例不同,少女酥胸微翘,却又紧绷挺拔,不似姜清曦那高挺得仿佛云中山峰,有着小家碧玉的美感;腰肢更是纤细无比,人们常说细如柳腰,大多都只是形容,而少女则是腰肢光滑平润,让人一眼便想到了那春雨中微微摇曳的柳枝;修长合体的长裙中,隐约可见那如玉筷青葱一般笔直的长腿,以及那影影绰绰中显得饱满圆润的臀部。   这是萧元帅最疼爱的孙女,药神谷本代“圣手”的嫡传弟子——萧素雅。   说起二人的相遇,那还得是在一场瘟疫中的意外,官府知州乃是魔门毒宗的奸细,乘着大华建国伊始混入官海,成功当上一郡知州,与魔门共同谋划了一起惨烈至极的瘟疫,欺上瞒下,如若不是林峰等人发现得早……恐怕瘟疫早已荼毒生灵,何止一郡之地?   也是在那一次,林峰和萧素雅初识……后来,又发生了很多很多意外的事情,包括绝天谷正魔一战,林峰落入毒渊,若非萧素雅舍命陪君子,林峰恐怕早就死了。   “咯咯!”萧素雅听着林峰这不着调的话语,捂嘴浅笑,一颦一蹙间,带着两分病态的娇弱,竟比那翠绿典雅的景色还要美上三分,笑了一会儿,她才问道,“林大哥,今日怎么有空儿,来萧府了?”   这美人似乎平淡的声音里,却传达着一丝仿佛女孩子家家,那一抹微小而又深情的幽怨……   “魏王之事,我来与萧元帅商量商量,还有……”林峰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来看看你。”   “骗人……”   美人似嗔如怨,但那美眸已然眯得如同天上的月牙湾儿一般,可那如画一般的秀眉却又微蹙,忍不住捂住嘴轻咳起来,一股儿病态难掩,那纤细的腰肢更似弱不禁风一般,手中的药锄滑落,几乎要跌倒。   “素雅!”   林峰一个闪身,来到萧素雅身侧,环抱搀扶住轻声咳嗽的少女,轻轻拍打少女的玉背。   粗糙的手掌与那光滑,更胜无暇白璧的玉背相碰,哪怕隔着几层衣物,林峰都能感受到少女身上的芬芳馥郁和润如秋水一般的美感,令他内心一荡。   萧素雅在林峰的照顾下,好了许多,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是如此的亲密无间,俏脸不由红了起来,就像那晚霞中的火烧云一般,令人沉醉。   “对不起!都怪我。”看着萧素雅的如此病态,林峰忍不住自责起来。   如果不是为了救他,萧素雅也不会吸收那么多绝毒,哪怕萧素雅自己医术高超,药神谷“圣手”亲自出手,也只是排除,仍有那根深蒂固的深毒缠绕在少女的体内。   为此,药神谷那个一向医者仁心,和蔼可亲的老头子,从来没有给林峰一点好脸色过。   林峰如此热衷于炼丹,也与萧素雅的病情离不开关系。   看着一向自信而又倔强的少年露出如此表情,萧素雅却是不知为何,笑了起来,她素手微微抚平林峰眉间的皱褶,说道:“不怪你,这是我自己选的。”   美人如此,林峰又有什么好说的?   这世间,最难消受美人恩。   他情不自禁地将萧素雅拥入怀中,紧紧抱住,少女的处子清香扑面而来,让他久久无语。   在这药圃里,清秀的少年和绝美的少女紧紧相拥,美得令人不忍打破这片画卷。   而他们都没看到,这院落外的屋顶,一个如明月?一般的高冷少女,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不知是何时来的,也不知是何时走的……   只有风中的一片清风吹拂,带走了少女那复杂的心绪。   而在萧素雅院子外,萧府的另一处院落里,那红漆木所铸造的亭子里,两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在执棋对弈。   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轻轻敲了一下棋盘,落子,说道:“喂,你就不管管?”   执黑棋的老人须发全白,一双虎目却仿佛依然怒目而视,威严肃穆,抬手一下,也跟着落子:“女大不中留,再说了……驸马可不是什么好归处,这小子也合我脾气。”   “赘婿也不是好差事呀!”中年男人一子落下,一棋锁住了黑龙,令得那原本密不透风的黑子顿时溃如山倒。   “你就不能让让我这个可怜老人吗?”   老人捏着黑子,半晌,只能无奈放下,却又赌气似的把棋盘翻过来。   “您老可是大华玄武军元帅,我一个山野村夫,全力以赴才是对您最大的敬重。”中年男人看着被掀翻的棋盘,却似乎没有生气,反而是笑着又捡起散在石桌上的棋子。   萧元帅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九战九胜,万夫莫敌,几乎转战天下九州,威震天下,玄武军更是超越了其他三支劲旅,成为无论是外贼还是内奸都胆寒心惊的存在……他老人家,早年时性情如火,徐如林,甚至还有一股子兵痞的戾气,乃兵家中的兵形势集大成者,这些年来虽然说修身养性了不少,却也依然改不了早年的一些习惯。   比如说是个臭棋篓子,越菜越爱下;让了他又觉得胜之不武,不让又生气到得掀桌子。   “再说了,我又不缺孙子,何必招这小子入赘?”萧元帅缓缓说道,并没有回答,反而聊起更早的话题。   “嘿嘿!”中年人笑了一下,揭过这个话题,又摸了摸石桌说道,“那魏王的事儿呢?”   魏王勾结魔门,这事儿虽然只有渺渺几人知晓,但事儿关系重大,甚至有点关乎于正道与朝廷之间的关系。   毕竟,魏王都能勾结,那指不定他姜家里还有别人呢?所以,在知道了这事儿之后,新皇知道了,但态度呢?恐怕还得等过几天才有。   对此,萧元帅是嗤之以鼻的。   “他想要体面,就给他体面……他不想要?那就让他去给先帝解释解释。”   中年男子面露无奈,指望老元帅这种莽夫能有什么高见,是他的错。     姜清曦走在皇宫里。   宫廷是由曾经的一代大师竭尽全力设计建造的,深宫高檐,朱红色的漆彩点缀着这做新生的都城,一座座宫殿建筑群,显得无比肃穆辉煌宏伟。   其实最初的皇宫只是依托在半山腰上的军事堡垒,直到现在都能看见山脚下有着一层碉楼林立,甚至还能在园林花草树木中,依稀看见炮火的颜色,那是曾经太祖打天下的痕迹。   现在的皇宫是开国后扩建的,如今这些金碧辉煌,壮观宏伟的建筑群,都是后面建立的,一般而言,最初的地基被称为“内皇城”,这一圈扩建的区域,被称为“外皇城”,太祖皇帝掌权后期,和后宫妃子的寝宫,大多都迁移至更加舒适且方便的外皇城,早朝的中央大殿也是在外皇城正门,走过玄武门,到正门,再到承天殿,然后才是举行日常朝会金銮殿。   姜清曦在外皇城漫步,却显得心不在焉。   周围的宫女太监看见长公主殿下来了,都会赶忙行礼,跪下来高呼千岁。   但她并不喜欢这种被人顶礼膜拜,恭敬臣服的感觉,这只会让她觉得自己离“大道”越来越远;面对如此重复的跪拜,她只好给自己加持了一个迷虚咒,让自己的存在变得极低,让太监宫女不再多关注她。   姜清曦的脑海里,闪过了姜清璃谈起林峰时的笑颜,又想起刚刚自己在萧府所看见的那一幕。   她知道,这是萧元帅想让她看到的。   否则,在她踏足萧府府邸的那一刻,那位老人完全有能力让她从正门进去,大大方方地迎接公主驾到,但他却没有,而是选择用蛮力,引导姜清曦落到了院落外的屋顶,让她看到了那一幕。   姜清曦并没有责怪萧元帅的意思,她只是回想起刚刚,林峰与萧素雅紧紧相拥的画面,感到了胸口有些发闷,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但走着走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似乎鬼使神差的,长公主殿下,竟然散步到了永巷。   停在了,那个散发着怪异臭味儿,破烂不堪的房屋前。   姜清曦微微一愣,她自己都没想到,为何她会这样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   永巷本就冷清清的,老太监这里的破屋子,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加之这里环境极差,臭气熏天,恐怕老太监死得成了枯骨,都不会有人来看一眼。   但对于老太监来说,这里就是他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港湾。   老太监如往常一样,在一柱擎天中醒过来,搓了搓满是污垢黑泥的囊卵春袋,他的胯部长了许多黑毛,有些又带着稀疏衰老的灰白,连黑黝黝长满一颗颗疙瘩的阴囊上,也有这黑中带着灰白衰老的阴毛;他照着惯例就要一边意淫着如仙女一般的公主殿下,一边上下揉搓套弄,把憋了一晚上的精浆释放出来。   粗壮的阳物抬头,巨龟上的马眼轻轻吐出粘稠的透明液体,润滑着老太监的手指,随着他不停的上下套弄,发出“渍渍”的水声,整个肉棒油光发亮,通体赤红,巨大的龟头呈出紫红色,宛如岩浆里伸出头的恶龙。   老太监迷离的眼中,似乎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夜不能寐的倩影,既有恐惧,也有那仿佛飞儿扑火一般的欲望和觊觎,哪怕是回想起仙子那杀意凛然的目光,都引得他躯干扭动,在恐惧的颤抖却带着无与伦比的刺激快感,让老太监几近癫狂。   “公主!仙子!公主……”   他仿佛呜咽似的低呼着,手上撸动套弄的动作愈发激烈,呼吸也愈显急促无章,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破衣盖不住他那怪骨瘦嶙峋的胸膛,干巴巴充满皱褶的年老松弛皮肤一起一伏,胸膛起伏跌宕,一根根肋骨贴在松弛带着老年斑的皮肤上,清晰可见,却又显得让人如此厌恶,乃至于作呕。   “哆哆!”   突如其来的一阵敲门声,让在破床上疯狂自慰的老太监如遭雷击,高涨发烫的肉棒也跟着胆小的主人一起萎靡下来,老太监害怕地将那长年不曾洗干净,暗黄色的被子抱起来,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呜呜呜……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老太监胆小呜咽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干枯如鸡爪一般的污黑手指紧紧抓住那已经看不清原本模样的被子,整个人恐惧不已,卑微的哀求着。   屋外的人儿微微一愣,秀眉微蹙,闻到了比前些日子更加浓烈的雄性气息,那弥漫的荷尔蒙和那多年积攒下来的腐烂恶臭,混在一起,却是别样的淫靡味道。   有了上次的教训,姜清曦自然不敢直接跨入屋内。   但来者本能的脸色潮红,那如明月一般宁静的心境仿佛也跟着掀起了涟漪一般,姜清曦竟感觉自己的心境变化之大,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完全超过了她的想象。   这让她那摇摆不定的想法,有了一个模糊不清,又让她自己都觉得诡异的确定。   ‘既然,我和林峰……已经到了如此境地。’   那还不如借助这老太监,助她勘破虚妄。   其实,姜清曦并不想承认,她看见林峰桃花伴身,与红颜知己相伴,她的心早就乱了。   听到老太监那怯懦的呢喃,姜清曦本欲打开门,只是想到了前些天她闯入房间,却被那浓厚而滚烫至极的精液浇灌,粘稠而腥臭的白液淋了一身,脸上,鼻子上满是那令人昏厥的腥臭味儿,便迟疑了一下。   但她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林峰怀抱萧素雅时,脸上露出的安宁与幸福,顿时银牙一咬,把门推开。   果不其然,一股比前些日子还要浓烈上数百倍的精臭味儿扑面而来,姜清曦只感觉耳根发热,原本就扑通扑通的心跳,变得更加迅速,连带着仙子那平稳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房子的内部更是天翻地覆,满地的都是一洼一洼的精液汇聚成的小精泊,房屋的天花板,梁柱,木板墙上,全是或凝固曾半透明半白,或依然粘稠湿滑的精浆。   姜清曦娇躯竟有些发热,她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自从突破至无垢之境,她的身躯就早已达到先天完美之境,无侧无漏,师门里那些嬉笑的师姐师妹们所说的月事经期,根本就没在她身上出现过。   男女之事,除了在藏经阁观习阴阳道法时,略提及的阴阳交合大道,除此之外,姜清曦对于男欢女爱,是完全懵懂如一张白纸。   毕竟,在玄仙宫,没有哪个男人敢对拥有谪仙之姿,天赋近神仙的姜清曦放肆。   “起来吧,我不是来杀你的。”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姜清曦甚至都不敢大口吸入这空气中腥臭而淫靡的,生怕自己的心神和娇躯发生让她猝不及防的意外,看见老太监躲在破床上瑟瑟发抖,轻声说道。   在恐惧中怯懦无比的老太监一听,耳边是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仙子公主传来的悦耳声音,顿时便顾不上上次的恐惧记忆,扯开脏被子,挺起骨瘦嶙峋的胸膛,睁大自己浑浊的眼睛,看着又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少女。   “公、公主……仙、仙子……”   老太监那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丝毫不做虚假的喜色,仿佛看到了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一样,发自内心的喜悦欢快,干哑的喉咙里发出结结巴巴的声音。   看着老太监那丑陋得能让人作呕的脸上 露出这近乎孩子般纯粹的喜悦,姜清曦心里也有些复杂。   姜清曦当然不是那种只看重皮囊外表的俗人,无论丑陋还是美丽,在大道下都是一视同仁的。   无关美丑,她只是本能的排斥这些人身上碌碌无为的追逐欲望,和那如死木一般迟暮的沉沦盲目。   这是一个有道心的修行者,最害怕变成的模样。   老太监身上的暮气沉沉,浓烈的仿佛那山丘上连墓碑都没有的野魂孤坟,可又有那一丝单纯到姜清曦都侧目的纯粹和茫然,如此复杂而又自然。   姜清曦不知道老太监经历了什么,她只是这这时想到了自己……自从下山之后,她的心思就越来越没有那么轻松自如,思绪也万千丝缕,甚至都无法像面前这个老太监一样心思如此纯粹。   虽然,这份纯粹很扭曲……   正这么想着,可作为那令人心跳加速的浓稠液体和屡屡升起,让姜清曦有些慌张的异味儿却让她自己都感到了一丝违和。   ‘我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我要来这里……’   然而,还不等她陷入沉思之中,目光一瞥,却是看见了老太监那松弛无肉的大腿中间,腿根的巨物却在充血抬头,坚硬如铁,热气腾腾,仿佛一条巨蟒一般跃跃欲试。   “无耻!下流!”   在性爱与情欲上,单纯如白纸一般的女孩儿,下意识地嗔怒一声,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一抹红霞从那如白天鹅一般修长的玉颈爬上来,在那如明月般清冷的脸上,小巧玲珑的耳垂,却是染上了一缕潮红。   老太监却是愈发睁大眼睛,这美妙的一幕,就算是真正的太监也会怦然心动,更别提老太监这被改造的身躯了,日益剧增的性欲和渴望,让老太监几乎欲罢不能。   胯下长满黑灰阴毛的大鸡巴,更是激动得直接忘记了危险,猛然暴胀到最大,三十多公分的肉棒青筋一颤一颤,就算不用手扶着也直接挺直,一柱擎天,对着面前的仙子怒吼,那紫红色的龟头马眼裂缝,吐出一滴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新鲜的淫靡气息顿时增长了许多。   看着如此可怕的一幕,从来没有过经验的绝世仙子也不由退后了两步,忍着心中那莫名而来的躁动,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着静心咒,恢复了平静,那清冷的目光似乎依然明媚而亮丽如月。   “……我走了。”   她淡然地说道,不看老太监一眼,更不看那狰狞如铁棍一般的肉棒,转身离去。   “……就当我从来没来过。”   只是,她为何要多说一句……而公主仙子离去的脚步,也显得急促,竟似乎在落荒而逃一般。   留下目瞪口呆的老太监,看着破门被打开,风从敞开的大门吹来,轻微吹散了屋子里的靡靡之气,也带走了那一抹香溢倩影,徒留风中残存的徐徐香风,带着少女处子的芬芳馥郁。   秋风萧瑟,冷风吹拂,让本就衣不裹体的老太监顿时打了个激灵,有些颤抖又不敢相信得望着那空荡荡的门外,赶紧手忙脚乱得爬起来,关上门,充血膨胀的肉棒让他脚步扭捏,一步一脚印地做回床上,呆呆地看着仙子刚刚站立的地方,仙子身上的体香似乎还在。   老太监浑身火热,肉棒肿胀得发疼发热,他抓着肉茎上下撸动,充血的龟头似乎比平时更大,肉棒上缠绕的血管更是胀起来,一圈一圈蜿蜒曲折缠绕其中,透明的浊液从前列腺分泌,伴随着大力的套弄而逐渐均匀涂抹在肉棒上,赤红吓人的肉棒仿佛抹了一层油一样,发亮发热。   “哦……噢噢噢……”   也不知套弄了多久,老太监感觉腰间一股痒意来袭,肉棒根部仿佛开洪的闸门一样,两颗仿佛鹅蛋一样的卵囊里逐渐收缩张开,那浓稠得仿佛结块的精液冲得输精管都有些疼痛,顿时一股脑儿喷射出来,直冲云霄,白浊的精液带着无数精虫在空中挥洒出一道弧度。   这次射的比平时还要多,射了一分钟还没有停歇,一道两道三道……腥臭的精浆打在墙上,天花板上,腐朽的木板上,甚至射得老太监自己的下半身都沾了一层白白的液体,好像穿上了一条精液做的裤子一样。   硕大的阴囊终于缩小了一圈,在老太监胯下抽搐几下,圆滚滚的卵蛋似乎消停了点,但是又迅速的开始工作起来,只有老太监一个听见,两颗睾丸春袋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又有浓稠无比的白浊精液在不断造出,充满活力的精虫数以亿计的孵化产生,渴望着冲向它们该去的温暖巢穴深处。   “啪嗒啪嗒……啪嗒……”   这次的精浆浓度骇人,似乎之前的射精都不过是小试牛刀,这回的精液除了量度巨大,浓度也达到了极点,沾在破旧墙壁和天花板上,掉下来,滑落的粘稠液体里,甚至还带着一块一块仿佛果冻一样凝固的精块,砸在地上的水泊里,发出阵阵响声。   如果这些浓厚到吓人的精液,喷射进女人的蜜穴腔内,就算是绝经已久的妇人,也会全身颤抖,不由自主吐出怀孕的种子,被这群数量多到无法形容的精虫侵犯受种。   可惜,老太监这群活力十足的精液,只能落在空气里,砸进冰冷的地上,逐渐挣扎枯死,变成纯粹的腥臭精浆,凝固成团。   这次射精似乎榨干了老太监身体里的活力,他那满是皱纹和老年斑的脸上,却呈现出一种满足的潮红,全身无力,又酸爽至极,瘫倒在床上,享受着绝顶射爆之后的余裕。   借着这种飘飘欲仙快感之后所留下的迷离空洞,还有性欲暂时发泄所带来的贤者时间,老太监那受了几十年苦痛和折磨的脑子,也是终于有了点思考。   但他的思考却很纯粹。   ‘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老太监傻傻的想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翻身起来,挠了挠头上不剩几根的贫瘠毛发,又看了一圈自己这破旧不堪,满是排泄物和男性精液混杂的异臭味儿,又拿起那陈年老味儿,不知多久没洗的破裤头擦了擦被精液打湿的下身。   鼻子朝自己和屋子里嗅了嗅,他突然感到了一种自卑……   这恶臭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已经伴随着自己,甚至已经让老太监都适应了起来,他又努力地向姜清曦离去的方向吸了吸,那一缕似有似无的少女清香,好像让他那麻痹的嗅觉苏醒了过来。   老太监知道自己这邋遢的模样神厌鬼烦,被人嫌弃,甚至不敢在两餐时间与其他太监同桌而食,只敢在深夜时分,所有人都睡着了,才摸着黑,找到那喂牲畜的残羹冷炙,饱腹一餐。   如果人生就被苦痛和脑子里的声音精神折磨,那么老太监甚至都不会去思考这些……但这三回,看见姜清曦,老太监除了对其出于生命的恐惧,愈发高涨性欲的促使,还感到了一种从骨子里渗出的自卑和自惭形秽。   “如果,这里好一点……仙子会不会再来?”   老太监傻傻的想着,呆呆得望着天花板上漏雨的破洞,看见了外面的云朵。   而他松弛无肉,满是皱纹和老年斑的双腿中间,那垂下去的大肉棒逐渐抬头,又变得活力十足,龟头吐出透明的液体,血管青筋伴随着充血,还有肉茎发硬,跟着一颤一颤。   好像也跟着附和点头一般。 第4章 第四章 帝后之谜,表面夫妻   作者:稷上洛   2022年5月22号发布于第一会所,pixiv、sis   字数:7855         大红漆涂染在一根根比人还要大上数倍的梁柱,镀金的龙纹雕塑环抱,栩栩如生,宫殿的大门敞开,侍奉在两侧的太监一动不动,低着头,门口到那层层梯盖上,铺着华贵而奢华的地毯,地毯边上立着几个巨大的铜铸香炉,燃烧着,缕缕带着提神醒脑意义的熏香从炉鼎里升起。   穿着一袭朱红袍子的新皇,正批改着奏章,那城府极深而沉稳十足的脸上,面无表情,也不发一言,令得周围侍奉左右的太监,更是将头埋得低低的。   用朱批在奏章上批注,从齐王晋升为皇帝陛下,不仅仅只是称呼和身份……权力才是最令人着迷的东西。   批改完最后一封,皇帝把笔放下,让执笔太监郑重地放进封柜里,上锁……看完这一切,皇帝的脸上才露出一丝倦意。   皇帝的胜利来得快,自然不是简单的角色,他天资聪慧,又城府过人,从先帝春秋鼎盛之时就敏锐察觉到了先帝的异常。   英明神武,仿佛无所不能的开国太祖,对太子,和太子之位这个国祚储君,看似仁慈宽厚……   实则对权力永远不肯撒手,本质上是一个为了权力而不择手段,六亲不认的本质后,就开始韬光养晦,躲在幕后闷声发大财,如今一击制胜,迅速定鼎乾坤,登临至尊。   皇权更替,一朝天子一朝臣,不仅仅只是口头语,而是一场看不见的政治战争,甚至比和自己的弟弟兵戎相见还要艰难。   想到那已经失败却又仍然在负隅顽抗的“好弟弟”魏王,皇帝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霾。   魏王和魔门勾结。   其实皇帝很早之前就知道有意皇位的竞争者,背后都是有势力支持的,皇帝陛下自己也是其中一个,他将长女送去玄仙宫,一来是因为自己的女儿真是伴仙气而生,天赋通神;二来便是暗地和正道宗门沟通,眉来眼去。   他自己都这样,魏王通个魔门其实也算不上啥新鲜事儿。   但“疑似通魔门”和“真的通魔门”,那是两回事儿;尤其是在皇帝已经成为胜利者之后,如果不是为了让天下人看看他这个新皇,是个“慈物爱民,兄友弟恭”的皇帝,他早就把魏王这个最具威胁的对手送去见父皇了。   他甚至已经打算,就算魏王将来老老实实,皇帝也要送他一个“水土不服,染疾而亡”的结局。   但好像魏王比他还等不及……直接在分配封地的半途就跑回来了。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往小了说,这是家门不幸,皇帝也好借此直接砍了魏王“大义灭亲”!   只能忍心“含泪”杀弟。   但往大了说,就是正道与朝廷之间的信任问题。   魏王能通魔门,皇帝就不能吗?朝廷就不能吗?   正道宗门超然于世,甚至还有真正飞升登仙的祖师,一旦和朝廷产生矛盾,那必然两败俱伤的结局……   新朝龙气如初日一般冉冉升起,身为皇帝更是亿万黎民民心护体,乃是人道人皇,除了因为龙气和仙气有悖,无法踏足长生之途,就算是天上的真仙下凡,也不能伤他分毫。   但正道拒绝与朝廷合作,无疑会让大华的统治变得艰难不已,曾经穿越者太祖皇帝姜明空就想甩开正道仙门单干,结果发现在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横行的世界,没有这群修仙者,还真不行,无奈选择了妥协。   要是少了正道支持,皇帝的位置也不稳定。   “哎……”这个时候,皇帝自然就想起了在正道仙门玄仙宗里,成为嫡传弟子的长女姜清曦,便问着自己信任的新任理事总管太监道,“长公主呢?”   新的总管太监姓钱,顶替了先帝任命的孙于良,从小就跟着新皇,从四皇子到齐王再到皇帝,一直忠心耿耿。   听到皇帝问话,身为总管太监的钱公公低着头回答:“长公主去了趟萧府,心情不好,刚刚在皇宫里散心,好像还跑到了永巷……”   “那老头子,也不给朕个面子!”   闻言,皇帝十有八九就猜到姜清曦在萧元帅那里碰了壁,顿时笑骂一声。   钱公公不敢搭话,皇帝能这样开萧元帅的玩笑,他可开不起。   随即皇帝又皱着眉头问道:“永巷?孙于良奉先帝懿旨去杀人的地方?”   孙于良在宫里杀人,还一口气杀了上百个,以太监的胆子是不敢让宫廷见血,那自然是奉了先帝的旨意。   可先帝为什么要在临终前下旨屠杀那一群老弱病残呢?或者事出有因?   “爷,我去调查一下?”钱公公低声细语地问道。   皇帝思考了一下,说道:“不用了,先帝病情甚重,如此旨意,怕也是在晕梦中下的;也有可能是孙于良假传圣旨……”   话是这么说,但钱公公心里清楚,皇帝这是对先帝爷有怨气。   废大皇子发配边疆,二太子被废南郡“病故”,三皇子以谋反罪贬庶人“病死”,门客皆处死,妻子儿女全部入冷宫……   身为四皇子的齐王就是杀鸡儆猴里的猴,兔死尚且狐悲,更别提亲兄弟了……钱公公从小服侍皇帝,知道那段日子的皇帝是真的担惊受怕,乃至草木皆兵,白天温和恭顺,晚上胆战心惊,生怕被晚年愈发暴戾的太祖给逮到了。   要说现在熬出头了,心里没气,那是假的,父子之情早被消磨殆尽。   是故,皇帝都这么说了,钱公公也垂下眼帘服从;总管太监只不过是皇帝的家奴,要想长久活下去,那就老实听皇帝的话……不同于文官武勋,动搁牵扯一个利益集团,皇帝要动一个家奴,那是毫不费力的事儿;   孙于良就是前车之鉴。   比起魏王不知道在谋划啥的事儿,皇帝现在还有一件迫在眉睫的事儿……那才是让皇帝头疼的事情。   国库没钱了。   按道理,一个新生的王朝,不说众正盈朝,政海澄澈;那也起码是新朝当立,百废俱兴,生机勃勃,国库怎么样也不至于亏空。   原因还得在先帝,开辟朝代的太祖皇帝是牛逼,不仅文武双全,还雄韬伟略,驯服西南百族,北伐外族蛮人,重开西域,东部令万国来朝……令天下叹服,百姓也昂首骄傲,大有上国之风。   但代价就是军费连年剧增,国库开支一年比一年多,年轻的时候,太祖皇帝还能以民生为主,相忍为国……到了掌权中后期,先帝愈发任性,动搁就要大动干戈。   幸亏姜明空还知道以战养战和发展商业,大华开国仅仅三十多年,军队规模就达到了前朝最鼎盛的时期,也没出现百姓面有菜色。   国库是还没到跑耗子的程度,但也是能让新皇愁得连登基大典都不敢过度操办。   “金元商会的掌柜呢?”   皇帝问道。   先帝对于商业是极其看重,甚至扶持了一些商会商行,鼓励其发展;成了太祖皇帝的钱袋子,有事没事都从这些商人手里敲一笔填充国库,收货颇丰。   这些商会,虽然天天被皇帝敲竹杠,本质上在皇权面前就是一头待宰的肥羊,不少商人被生命后期脾气愈发暴躁深郁的姜明空肆意宰割……但只要有利可图,这群商人哪怕冒着倾家荡产,满门抄斩的风险,也会咬上皇帝送过来,那带蜜的毒饵。   金元商会则是这群商人中的佼佼者,不仅财多缘广,对先帝的过分要求也是兢兢业业,大出血也不惜讨好皇帝……这些年下来,不仅没有衰败,反而一跃成为了行当遍布九州,财力通天的巨型商行。   新皇正是缺钱的时候,当然忘不了先帝的钱袋子。   “在京城里……招妓嫖娼。”   钱公公作为皇帝望向阴暗之处的眼睛,在京中自然是眼线众多,很清楚那个掌柜,平日里都在干什么?   “好色之徒?”皇帝想着,眉头却是放松下来。   身为帝国的皇帝,不怕有财的人有明显的欲望,就怕那种有钱有势,但又没欲望,无欲无求的人。   你猜不出,他是真的人畜无害,还是……心有异志。   那些谨小慎微,不敢跃过一丝雷线的商人连把柄都不露出来,那怎么能让晚年猜忌而喜怒无常的先帝放心?自然是人头滚滚落地。   反而是金元商会这种发家底下一堆不干净的破事儿,主动让先帝拿捏命脉,却是安安稳稳活到了现在。   更别说金元商会在皇权争斗中主动靠拢在他这一边,曾经身为齐王的皇帝笼络人心的钱财,不少也是从金元商会那里得到的。   “正道……”   想到又要和正道那群清高的修仙者打交道,皇帝也不由头疼,甚至有种想立刻唤来女儿协商询问的感觉。   但一想到姜清曦和林峰那复杂的感情纠葛……还有那小子惹出来的破事儿,一堆又一堆,这次就是他小子爆出了魏王和魔门勾结,并且出逃归京的事。   萧素雅和林峰暧昧不清的关系,皇帝是知情的……谁让性情直爽的萧元帅毫不忌讳地多次公开表示了对那小子的欣赏,不仅仅是治好了多年暗伤,也有孙儿辈那几乎人尽皆知的情愫关系,在京中满城风雨。   姜清曦心情不好,估计是被那个老头子给故意恶心了一回。   “女大不中留啊!”   想到这些,皇帝也不由发出了感叹,但和豁达的萧元帅不同,皇帝更多的是,有一种自家白白嫩嫩的嫩白菜,要给那山里野猪拱了的惆怅感。   “还是清璃好,清璃乖!”   相较于从小离家修仙,好几年才见一次面的姜清曦,皇帝心里自然是更加宠爱和喜欢自己的小女儿。   钱公公看着发出感慨的皇帝,欲言又止……他可是知道,小公主逃课那是常事,也不乖,天天变着法捉弄下人,甚至胆大包天到隔三差五跑出宫,到外面街巷里玩闹。   但钱公公敢和皇帝说实话吗?不敢……因为知道这些的皇帝,对女儿虽然生气,气头上,罚上几天,等气消了,姜清璃依然是皇帝的心肝小宝贝儿;告了状的人,就不见得那么轻松过关了。   一句“离间天家亲情”,就足以让任何人吃不了兜着走。   时间慢慢流逝,太阳逐渐落山,休息了一会儿的皇帝,站起身来准备去用膳。   “陛下……要去皇后娘娘那儿吗?”   钱公公跟在皇帝的身后,亦走亦趋,等到了起居殿和椒房殿的路口,才轻声问道。   皇后?   皇帝眉头一皱。   想起皇后端庄仪仪,低眉信首,那美丽的脸上却总是紧绷着,一切都端正有礼,就算面对他这个丈夫,也会像礼记里描绘的忠贞女子一般,笑不露齿,时刻严肃,甚至比他这个皇帝表情还要严谨肃穆。   年轻时,皇帝与皇后恩爱无比,过着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令旁人羡煞不已。   但伴随着岁月的一点点过去,年轻时燃起的爱意和浓情仿佛都冷却了,皇后依然风姿绰约,美丽动人,仪态万千……然而皇帝对皇后的情愫却一点点衰去,热情褪去,便是一股厌烦和平淡。   皇后日常见面,一切都符合礼法,对他这个丈夫也是不假颜色,刻板地仿佛朝廷之上顽固的臣子一般;平日里都这样,更别提床榻之上的妙事儿了,皇后总是绷得像张弓一样,一声不吭,一言不发,全身僵直得像一具尸体。   搞得皇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上来年纪,已经不行了。   常言道,夫妻之间有七年之痒;皇帝和皇后之间又过了多久?何止七年!   虽然对外,对子女,对臣子,两人似乎依然恩爱如初,仿佛模范夫妻一般,但只有两人才知道……这夫妻之间,早已同床异梦。   宫闱之中就有许多人或多或少得知晓一些,因为皇帝登基这些日子来,一次都没有留宿皇后所在的椒房殿……永远是清晨午间到皇后那里,点头问候,便离开。   皇帝和皇后关系已经持续了特别久,而且非常微妙,两人都没有主动戳破这层薄纸,依然维持着表面的恩爱。   更重要的是……皇后没有子嗣!   或者说。   没有儿子——皇后孕有二女,长女便是长公主姜清曦,次女则是皇帝最疼爱的小公主姜清璃。   但恐怕一直刁蛮任性的姜清璃也想不到,其实父亲母亲之间的情感关系已经冷如冰霜了。   皇帝和皇后的关系僵硬,身为贴身太监的钱公公难道不知道吗?他当然知道……但一边是主人,一边是主母,他要是不开口,所有人都会难堪。   钱公公甚至知道,皇帝现在最宠爱谁,乃至于都有过另立皇后的念头。   但念头只是念头,皇后背后的势力并不简单,她身为儒门文坛一代宗师领袖苏胜的女儿,桃李满天下,在文坛影响力巨大,代表着天下文官清流。   虽然苏胜不出仕,但朝野上下文官十有八九都和苏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要么直接是学生,要么则是在乱世受过恩泽,乃至庇佑。   人是不在官场,但影响力可是丝毫不做伪;也是借着皇后及其父亲的影响力,才让他在文人中压过了文名远扬的魏王。   皇帝敢废后,明天太学院的学生就敢跑到皇宫城门哭嚎,文官的奏章也足以堆到皇帝看着都头疼的高度。   再加上长女代表着正道仙门与朝廷的特殊扭带。   所以,除非皇后病死,否则这位置是纹丝不动。   “不必了,在起居殿就好。”皇帝有些冷淡地开口,过了一会儿,又补充了一下,“叫玉妃过来。”   玉妃,本姓赵,一个宰猪屠户的女儿……但钱公公知道,她是皇帝最喜爱宠幸的妃子,明媚动人,笑颜迷人,那双眼睛勾起来,仿佛会说话一样,虽然不如皇后那般美得端庄如牡丹傲立,却又有一种盛开的野性和开放,一张嘴便是一股儿如勾魂儿般的销魂腔调,令人神魂颠倒,也让皇帝流连忘返。   伺候地皇帝舒舒服服的,不仅天天前去探望,夜间留宿宫中,肚子也争气,一骨碌给皇帝生了两个儿子。   皇帝一共就五个儿子,独独她生了两个,虽然都比较年幼无知,但恩宠却可见一斑。   “喏。”   皇帝都这么说了,钱公公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听从命令了。   ………   ………   皇宫,椒房殿。   一位气质典雅端庄,淡泊如秋夜清松,傲然若那牡丹婷婷的女人,坐在一张书桌前,修长的素手握着一本书卷,天色暗淡,旁边点了一盏烛火,女人静静地看着书,认真而庄素。   那清雅的脸上略染粉黛,眉如柳叶,眸若流星,琼鼻小巧玲珑,唇若樱桃红润,与姜清曦姜清璃姐妹有四成相似,却又别有风情,璧玉一般白皙而完美的脸庞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咋看似乎成熟风韵,仔细望去却又带着俏皮和灵动,乌黑的青丝犹如珠帘的流苏,眉宇之间透着一股飘然独立的气质,不远不近,似笑而非,润物无声。   身段更是宛如熟透了的蜜桃,那修长而精致的白玉锁骨下,繁琐而沉重的凤服包裹着娇躯,腰间的玉带紧紧缠着那比柳枝还要纤细的腰肢,女人修养似乎很高,坐立之间端庄儒雅,玉背挺直,双腿并拢,让本就高耸入云的胸部更是仿佛那令人望而生畏的玉峰一般,却没有丝毫酥软下垂,依然坚韧挺拔,在空中勾勒出一定令人胆战心惊的弧度。   那柳腰之下,端正的坐姿让臀部愈发翘立,不同于姜清曦那虽然挺翘中带着些许青涩,女人的桃臀出落得更加成熟魅力,仿佛一轮精致的磨盘一般大,又仿佛那劲弹凹凸有致的浑圆蜜桃,熟得让天下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   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虽然仅呈坐姿,但却仿佛黄金比例一般,在宽大而华贵的锦袍凤服下若隐若现,仿佛白玉玲珑一般,如姜清曦一般笔直修长得不像话,站起来可能比天下五成男子都要高挑窈窕。   椒房殿外,一个宫女脚步匆匆地跨过大殿门槛,走到女人身后几个身位,行礼低头。   “陛下到用膳时间了吧?”   依照国朝礼仪礼法,皇帝的晚膳是和皇后的时间一致的,且应该到皇后所在的椒房殿里用膳。皇后看了眼落下的太阳,盘算着皇帝将要来到的时间,现在估计已经快到半路了吧?   皇帝登基这月余来,除了登基大典那天和次日,根据礼法在椒房殿用膳,其余时间不在金龙殿就是在起居殿里……   ‘是刚刚登基,政务繁忙的缘故吧。’   皇后这么安慰自己。   宫女依然不敢抬头,甚至直接跪下来。   听见下人不回话,而且一言不发地跪下,皇后的心里一沉,但又故作淡然地说道:“怎么了?今日政务太多了吗?”   “陛下,去起居殿了。”宫女轻声答道。   “哦。”皇后有些失落,今天是月初,她特意吩咐御膳房弄了些皇帝喜欢吃的,期盼着能和皇帝一起用一顿膳食;但显然皇帝到了新月份,依然没有来的意思,于是皇后自我安慰道:“可能是陛下太累了吧,毕竟椒房殿比起居殿远些路程。”   看着依然风姿绰约,容颜不减当年的皇后,在这里说出如此卑微的自我安慰话语,跟了她多年的宫女心中一酸,想起刚刚得到的消息,竟有些不敢搭话了。   皇后听着身后的人儿久久不回话,问道:“怎么了?”   “……陛下他……”宫女组织一下语言,却又没有找到更好的词汇,只能老实答道。   “叫了玉妃过去。”   骤然——   皇后握着书卷的玉手猛然握紧,捏皱了那平直白净的书页。   “……哦,是吗?”皇后胸口微微起伏,丰硕得宛如山峰一般的玉乳微微颤抖,撑着厚厚的凤服,又反应过来,伸出手抚平了被捏皱的纸张,语气平淡地说道。   “老了,老了。”   那张依然艳丽明媚如双十少女一般的白皙脸庞上,浮现出一股落寞与忧愁,透出一股深深的孤寂。   “奴婢该死!”   宫女立刻磕头,额头在铺着地毯的地上都发出声声响声。   “不关你的事,赶紧起来吧。”   皇后起身,那与少女一般的娇躯透射出一股子成熟韵味,夹杂着无边的魅力,身段高挑,却也显得格外典雅肃穆。   走到宫女面前,亲手扶起了磕头的宫女,自嘲地说道:“是我惹陛下不欢心,怨不得你们。”   “陛下不来,便让御膳房把那些膳食分给下人们吧……我也吃不下太多东西。”   这时,又一个宫女走进来,对着皇后禀报道:“娘娘,长公主殿下来了。”   “清曦!?”   皇后有些欣喜,女儿的来临让她的愁思都少了许多,那白玉一般的脸上露出欢笑,仿佛牡丹花开,让人赏心悦目。   姜清曦高挑的娇躯一步步走进大殿,对着惊喜的皇后行礼道:“母亲安好。”   按照礼仪,她应该叫母后的,但姜清曦从小接受仙门教育,对于凡俗之间的礼仪礼法半知半解,也懒得去遵守那为了维系统治而特意加上的条条例例。   穿着凤冕凤袍的苏皇后几步上去抱住自己的女儿,笑道:“清曦,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母亲了?”   苏皇后对长女,有着亏欠和宠溺,不同于幼女从小在身侧长大,姜清曦才两三岁就被送到宗门,骨肉分离的痛楚,让那时的皇后哭得死去活来,几欲晕厥,甚至病了几回,好几年才在玄仙宫长老的引导下见上一面……所以皇后对长女是充满歉意和怜惜的,姜清曦可以下山自由历练后,她也是最担心忧愁的那个人。   皇后热情地说道:“吃了没?母亲下厨给你做。”   “不用了,母亲。”姜清曦笑着拉住皇后的身形。   母女并排坐在侧殿的软榻上,单单从外表上看,两人几乎分不清孰大孰小,脸上美如白玉,肌肤白皙,眼中的色彩仿佛少女一般,皇后容颜不改,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依然光滑白皙胜雪,眉宇之间隐约流露出成熟的风情,才让人觉得她比姜清曦年长一些,甚至于像姐妹更甚于像母女。   两位绝世美人在软榻上言笑晏晏,不时传出欢声笑语,仿佛一副绝美的画卷一般,让人都不忍心打破这片美好。   身为母亲的苏皇后,有着母性的温婉和敏锐,子女的情绪总是不容易瞒过做母亲的,皇后慈爱地抚摸姜清曦那比绸缎还要飘柔的乌黑长发,说道:“是有什么烦恼吗?能和母亲说说么?”   “母亲……”   姜清曦那如明月一般皎洁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美眸微颤,有些迷离地看着远方不知名的地方,轻声问道:“‘情’这个字……到底是什么?”   “‘情’呀……”皇后心中柔软,看着平日里清冷,仿佛时刻飘然如仙一般的女儿露出迷茫的神色,内心怜惜而温暖。   清曦,也到了少女怀春的年纪了呢。   “‘情’分亲情、友情、还有……爱情。”   “爱情?”   “对呀,爱情……是很美好的。”皇后目光飘远,似乎看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就是,看到一个人,心里抑制不住的想他,想他的喜怒哀乐,想他过得怎么样?甚至情不自禁地想出现在他面前。”   姜清曦心思涌动……她有时也会想起林峰,突如其来的很想了解他,少女不知道这算不算母亲所说的到底算不算。   但情不自禁地出现在他面前……姜清曦却想到自己两次鬼使神差得,走到了永巷里的那个臭胡同深处,恶臭溢盈的破屋子。   这……也算吗?   姜清曦不知道。   “有时候,他会惹你生气,可能看见什么小事,特别想对他发脾气,却又没有真那么生气……但他又是那个最让你恼怒,甚至羞怒的人儿。”   林峰……和姜清曦之间倒是没有那样,姜清曦也没有对林峰特别想要发脾气,倒是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总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而最让她情绪波动最大,乃至有些恼羞成怒的……是老太监。   第一次看见男人的私密下体,那一坨硕大的肉块;被一个说不出来是什么的滚烫白浊液体,浇湿全身,身体本能的发热发软,心绪不受控制得发怒,乃至姜清曦都差点控制不住杀意;而在今天下午,她更是在老太监房屋里,以近乎落荒而逃的姿态离去。   但这是爱情吗……姜清曦本能觉得不是。   因为林峰在她心里的分量,是比很多人都要重的……   听到母亲的话语,姜清曦心中的困惑与迷茫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愈加浓烈。   而皇后也是说着说着,回想起曾经和皇帝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一段夫妻恩爱,止乎于礼的心灵交融。   那时的她是多么的快乐和幸福……曾经的皇帝是多么的善解人意,包容她宠爱她,眼中满是对她的柔情,齐王又是何等的风趣幽默,谈吐文雅,宛如翩翩佳公子,对她的情意绵绵,令人如此怀念和渴望。   可现在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皇后的目光也开始发散,她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和皇帝的关系竟变得如此难堪冷漠,形同陌路。   母女二人不知不觉都陷入了久久的无语之中,直到夜幕降临,烛火摇曳。 第5章 第五章 小公主与大胖子,仙子再淋精雨      京城,虽然是一座新城,但太祖自发家起就苦心经营多年,不断以政策和移民辅助加持,加上地理位置极佳,扼守南北山川,又有东西河流大江的便利,隐隐为天下之中,太祖也是借此横扫八荒,定鼎乾坤;政治,经济位置都合适,发展自然迅猛无比,短短三十年就成了天下最繁华富丽的大城之一,又是西域贸易的起点,当真是一年一个新气象。   有钱有势有权的人,集中在这里,城中更是有一片富人区和勋贵赐宅……来自全国的有钱人和那些牵狗遛鸟的勋贵纨绔子弟,靡靡奢华之风盛行,人均攀比心与日俱增,奴仆渐生。   太祖皇帝早年定下的朴素准则,到了晚年就是一纸空文,各种风俗酒色,赌场青楼窑子,更是数不胜数,大华京都更有名扬四海的销金窟。   在这里,你只要有钱,有权!没有什么得不到,什么欲望都能这这里满足。   比如……嫖娼。   无论是江南水乡的濡甜女子,还是北方火辣豪爽的妹子,又或者是西域贩卖来的风情异域,北方满族送来的歌姬舞娘……   也让某个胖子流连忘返,乃至都忘了自己来这儿的正事儿。   “哟,这不是王大爷吗?”   半老徐娘的老鸨看着一团胖乎乎,肥得仿佛气球一样的胖子有些鬼头鬼脑地跨过门槛,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他面前,殷勤地搀扶胖子进门。   “您老已经半个月没来了,姐妹们可想你了。”   当然想了,挥金如土的土豪可不多。   “是想我口袋里的钱吧?”   胖子龙行虎步,虽然抬腿比较艰难,但下盘也沉稳无比,不像长年嫖娼而脚步虚浮的瘦竹竿。   胖子叫王旺财,自打前些日子来了京城,就在京城里的烟花巷里挪不开腿了,每天挥金如土,嫖得那是昏天黑地。   京城里的栏杆坊,对这位爷儿那是欢喜得紧,砸钱砸得那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也让这群老妈妈担心不已……这胖子胡玩海闹,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妓女,从白天玩到深夜,都不带停歇的,老鸨们生怕这位大金猪哪天精尽人亡,或者走马上风,那往哪再找一个有钱还任性的主儿。   但王胖子依旧是我行我素,在烟花巷里一待就是好几天,如果不是真有事儿出去,老鸨估摸着这胖子能这待到死。   而且雄风依旧,不少久经沙场的姑娘都是被抬出屋子的,脸上充满了春色撩人,满足不已。   “这哪能呢!”老鸨陪笑,挥了挥满是胭脂水粉的胳膊,指着楼上的房间,说道,“您说这巧不,您没来这半个月,咱们这来了个西域的美人儿,那身段呀……”   “咕!”   王胖子吞了吞口水,左顾右盼:“哪呢哪呢?”   “人当然在,正等着您呢!”老鸨说着,却突然面露难色,搓了搓手道,“就是这价钱嘛……”   还没说完,王胖子才兜里掏出一把银票,也不数有几张,直接塞进老鸨怀里,老鸨顿时眉开眼笑,引着王胖子上了楼。   此时,京城销金窟的另一处,林峰很熟悉的轩满堂里,一个面容俊美无比,眉宇之间比女人还要美丽,唇红齿白,皮肤白皙的‘少年’在赌场里一掷千金,让周围赌客的眼神都有些飘忽不定。   这是谁家的刁蛮女儿,竟女扮男装跑来这种地方?   那自然是大华皇帝的幼女,古灵精怪又顽皮恶劣的魔女小公主——姜清璃了。   “买大买小,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喽!”   “开开开——”   “哟……”   “哎呀!”   在一阵或狂喜欢呼或摇头叹息的人影里,姜清璃却是银牙紧咬,玉齿紧锁。   “抱歉,客人,愿赌服输!”   荷官笑嘻嘻地把姜清璃的筹码收走。   姜清璃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椒乳,被布料紧紧包住,像男人一样平坦,却也一样抑制不住的剧烈喘息,起伏不定,面色潮红,美眸睁大,显然是输红了眼。   “小青!钱呢?”姜清璃朝着自己背后,同样装成书童样子的侍女伸手。   假扮成书童,却也皮肤白嫩得让人一眼就看穿伪装的侍女欲哭无泪,抖了抖钱包,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公……公子,老爷这个月给您的零花钱,已经没了。”   “没了?!!”   姜清璃表情一下子垮下来。   公主的月供可不少,再加上她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每月批款甚至都比那几个年长的皇子还要多……却也被这些天姜清璃给挥霍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些珠宝首饰,都是官铸,有宫印,她不敢卖之外,能用来变现换赌资,都被她拿出来赌了。   自从上次跟踪林峰跑到这儿,被这赌场的紧张刺激的氛围给侵染之后,爱玩爱闹的小魔女就隔三差五来这里赌……但生长在宫闱里的小公主虽然聪明绝顶,也是不谙世事,没经历社会险恶,哪能是这些老油条的对手。   几次下来,姜清璃输得那是底裤都快没了。   “真没了?”   “没了!”小侍女都快哭出来了,公主这不仅把月供给输了干干净净,甚至还把她那份辛辛苦苦攒起来的私房钱也败光了。   呜呜呜,我的私房钱……   没钱,那就只能灰溜溜地出去了。   “唉……”   一主一仆垂头丧气地出了轩满堂,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公……公子,咱们现在去干嘛?”   侍女怯生生地问道。   闻言,姜清璃没好气地答道:“还能干嘛?回去喽!”   都没钱了,还不回去?万一等到宫内宵禁,被父皇发现自己根本没在宫里,那就完蛋了。   只是姜清璃走着走着,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啊啊啊啊!!!好不甘心啊!差点就赢了!!!”   但已经没有一粒子儿了,怎么翻盘?   只是走着走着,姜清璃的眼眸却看见了停在一处街道门口的马车。   “嗯?”   那是“金元商会”的牌子,上面的装饰姜清璃很熟悉,在父皇还是父王的时候,这辆车就曾不止一次地停在王府……然后从里面挪出一坨移动的肉团,圆滚滚的胖子在一群人的搀扶中下车,胖子大约有两百多斤接近三百斤重,肚子上的肥肉把昂贵的衣裤都勒得仿佛要撕裂一般。   然后胖子会一脸谄媚至极的向父皇下跪,看见姜清璃也会诚惶诚恐地磕头,只是肚子上的赘肉都快碰到地板了……   姜清璃对王胖子的印象深刻,除了是其奇妙的体型,还有就是他……嗯,有钱。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贼有钱,每次王胖子来,都带着一车一车的箱子,里面打开,全是金银钱财。